“殿下这是做什么?”秦瑾瑜还没有从“秦家七公子”的身份当中脱离开来,大惊失色地冲出来想要扶起眼前的人:“您是储君,我是秦家的公子,如何担得起您这一跪?”

        “父亲让我来请罪。”魏清璟并不起身:“我也知道,我的确也是对不住你。”

        “您一直都是我心中的榜样,若真做错了事情,想必也是失误所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殿下不必太过在意。”秦瑾瑜轻轻地说。

        “让你去羽国,是我的主意,”魏清璟的声音有些沉重:“听三舅说你在羽国过的很艰难,险些将命丢了。我早该想到些的,平白让你受了这些苦楚,是我的罪过。”

        秦瑾瑜显然也没想这竟是太子的主意,然而旨意是魏皇下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平安回来了,再追究也是无用。

        纵然有点心酸,她还是笑了笑:“即便是殿下的主意,那也是陛下准许的。我不敢妄测圣意,但私下想来,我在京城享受荣华多年,受些磨练也是应当的。”

        “这些年过去,你的性子倒是沉稳不少,也消瘦了些,”魏清璟终于起了身,他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今后不要再佩戴这枚玉佩了。”

        说着便向秦瑾瑜伸出手来,显然是要将玉佩收回去。

        秦瑾瑜一脸懵逼地从腰间解下玉佩,握在手中不舍得交出去,磨蹭许久才将东西递给魏清璟。

        魏清璟接过东西,却是一把将其扔在地面,玉本就脆弱经不得磕碰,应声碎成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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