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宗答应着,赶紧放下心里复杂的感觉,跑过去帮忙。

        张诚帮着把司机座位那边的护栏挪开,张贵宗把一些落石移走,那胖司机才能从车上下来。

        张贵宗、安童和胖司机都退到透明边界附近,把尽量大的空间留给张诚,因为不知道空间紊乱被解除后有什么反应,这个安排是为了避免伤害。

        只见张诚把从包包里拿出来的东西都一一摊开、放好,黄布在最底下垫着,覆盖整个后车盖,然后上面点了两支蜡烛,蜡烛之间插了一柱清香在一个他随身携带的小香炉上,这些东西全部放在小轿车的后尾上,简直是把那里当作一张桌子一样。

        准备妥当好,张诚扎了个马步,气沉丹田,像在运功似的,然后猛地站起来,从车尾的法坛上面拿起桃木剑,像模像样地耍了几式剑招,倒也算是行云流水,看得旁观的三人忍不住想鼓掌,然后他忽然挽了个剑花,把剑尖移到符纸上方的位置,他顺势往下一印,那符纸便像沾了胶水一样牢牢地粘上他的桃木剑,然后符和桃木剑一起在他手里挥舞。

        张诚一边舞剑,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像在念经似的,没人听得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突然间那符纸就凭空冒出火光来,那火焰是符纸冒出来的,但桃木剑却丝毫没有被熏黑或者烧着,这场面吓了围观的三人一跳,但张诚丝毫没有受到干扰,三枚铜钱早就被他捏在手里,此时从他手里以一个很独特的手势发射出去,全部穿过符纸上的火焰,以三个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几乎是同时打在那肉眼看不见的空间边界上。

        半响听不见铜钱下地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反馈,三人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然后就看见张诚失望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似的。

        “还是不行,可是方法应该是对的啊……“

        “诚哥,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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