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周旭很快找到了方炳凡的文件夹，因为她已经知道凡凡的名字了，她可以在文件夹下直接搜索这个名字，点开方炳凡的文件夹之后，里面都是他的照片，就是当初娥姐老公阿康给她看过的那些凡凡到公园一日游的照片，但里面还多了一张照片，张周旭没见过的照片，是一张合照，凡凡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照，凡凡似乎很信任他，照片里可以看见凡凡整个人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笑得很灿烂。
反观凡凡跟娥姐夫妇的合照就很不一样，凡凡的笑容是带着腼腆的，明显是还不熟悉，证明凡凡跟这个男人比跟娥姐夫妇更熟悉。
“这个人就是你说的李先生？“
一笔道长忽然这么问。
张周旭闻言，很仔细地盯着合照里的人看，那人长得很清秀，白白净净的，笑容也似乎很温暖干净，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会做这么恐怖事情的人，看了良久，张周旭还是摇了摇头，她没办法确认。
“看不出来，因为李先生当时的宽大黑袍隐藏了身形，脸上也戴着面具，再加上没有对比，我也看不出来身高上吻不吻合……不过，我也猜测他就是李先生。“
“看他面相不像个坏人吧？“
一笔道长忽然这么问，让张周旭想起来，几年前在马家，两人就曾经因为面相的事情讨论过。
“的确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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