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里照进些赤金影儿,柔柔裹了沈知鹤周身,莺莺地抬起一张窄脸儿来,楚波是盈盈秋水,颦损是淡淡春山,她应声起来,挨着一旁的圆凳,照着规矩只坐了一半。
在自己这个父亲面前,是一丝错也不能出的。
“阿鹤这也非娇弱,姑娘家家的,这副模样才让人怜惜。”魏惊祁温言细语,观不出心思。
沈丞相偏首,望着魏惊祁,沉声“皇子说得是。”
沈知鹤一把柔骨撑出十足十的自持来,口中话语随着气息蹦出,对魏惊祁滚烫的视线视若无睹。
她翠颦敛着雾霭,秋波里蕴着春水一湾,只将汹涌皆安作静谧“不知父亲此番动作召我归来,所为何事?”
沈丞相身子挺得直直地,掀起眼皮望她,那目光深深,沈知鹤太过熟稔,是暴风雨的前奏
“你成亲至今,有半载了吧?”
一颗心落到实处,沈知鹤只暗叹一句果然,她僵着玉颈,今日只舒了个高髻,并未戴冠,却依然觉着沉闷又压抑。
可她已不是那个觅春风的娇娇,早已过了韶华追溯的疏狂。
失态的那次,是她人生中唯一一回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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