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嘴角抽了抽,赖嬷嬷确实算得一个可敬的老太太,但让她以王妃之尊跪一个乳母,这比打她的脸还要诛心。

        白晚舟昂了昂纤细的脖子,“嬷嬷若不治,我自会诚心替她烧几炷香,但此刻没有跪她的道理。”

        南宫丞怒从心来,“你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对吧?”

        白晚舟的骄傲不允许她和这么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多言,“随你怎么想。”

        南宫丞额角青筋跳动,看了阿朗一眼,“让她跪。”

        阿朗走到白晚舟身后,“王妃,失礼了。”说罢,便提棍敲向白晚舟的两个膝盖弯。

        白晚舟吃痛,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

        新痛旧伤加到一起,白晚舟眼窝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下一秒,她就趁着夜色拭去痕迹,不在这种是非不分的脑残面前流泪,是她做人的原则。

        阿朗看她这般倔强,不由动容,弯腰悄悄在她耳边道,“嬷嬷情况不妙,王爷心里难受,王妃今晚千万别和他硬碰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