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有意无意朝廖贵妃望去,这叫活学活用现烧热卖。

        廖贵妃额角青筋跳动,面色却控制得稀松平常,当即转向赵二夫妇,眼中满是威胁。

        “好大的狗胆!竟敢在皇上面前构陷皇子,这是欺君大罪,会祸及三族你们知道吗?你们敢这么干,就没想过家里的孩子老人吗?快招出指使之人,或许还能保住家人。”

        赵二夫妇没想到会翻车,已经吓得抖如筛糠,又听到廖贵妃这般说,七魂飞了五魄,赵二家的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厥过去了。

        赵二咬着后槽牙,才断断续续道,“无、无人指使,是小人夫妇记恨淮王驱赶我们出府,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等傻事,还请皇上开恩,贵妃娘娘开恩,王妃娘娘开恩,不要迁怒小人家小啊!”

        晋文帝眼皮都没抬,“既是如此,贵妃就辛苦些,把这夫妻俩也处置了。”

        “不辛苦,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荣幸。”

        广袖之中,廖贵妃掐断了一根保养多年的长甲,“来人,把这对刁民拖出去,先拔了舌头,再和鲍氏一起,杖毙!”

        很快,殿外便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白晚舟瘆得慌。

        打到一半,一个金羽卫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皇上,贵妃,不好了,淮王畏罪自尽了!”

        白晚舟一个激灵,畏罪自尽?又没有罪,自什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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