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想起昨夜南宫丞说的瓮中捉鳖,道,“你这鳖不是捉到了吗?我上午才诹出一张药方来,下午她就……”

        白晚舟说着说着,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我上午才诹的那张药方,可她方才说庆王早朝就向皇上请命了,她的药方不是我的药方!偷我日志的人,不是庆王府?”

        南宫丞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盯着你的人,不止庆王。”

        昨夜治疗日志失窃,两人都认为是有人想偷走白晚舟的药方,毕竟只要拿到治疗方法,那也能立一功,是以今早白晚舟才故意编了一张喝不死人的清热解毒的药方做诱饵。

        可庆王妃的药方显然不是白晚舟胡诌的那张。

        “那她的药方是哪里来的?”白晚舟满肚子的疑问。

        南宫丞冷笑一声,“你以为就你有点小聪明?”

        白晚舟细细一想,总算转过来弯了,“庆王妃的药方,跟我胡诌的那张差不离,也是些吃不死人但也没用的东西,所以她才不肯让我们撤离。这样,治得好,就是她的功劳,治不好,也可以推到咱们头上。她打得一手好牌啊!”

        南宫丞幽幽觑白晚舟一眼,“你在大嫂手底下吃过那么多亏,今日才知她会打牌?”

        “你们这一家子,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兄弟伙看着和和睦睦,私底下各个都恨不得搞死对方啊。”

        白晚舟一脸嫌弃的吐槽,吐着吐着突然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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