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便给他注射了一针阿托品一针美兰,这两个药是用来解最常规的磷中毒和氰化物中毒的,但愿有效。

        接下来就是解决他肩上的箭头。

        箭头带钩,不能硬拔,须得手术。

        现在没有无菌环境,白晚舟也顾不得许多,剪开南宫丞的衣衫,用碘伏给伤口四周消毒,用一把最小号手术刀,一点点割开了伤口。

        药箱中就那么一支麻药,方才被白晚舟用掉了,偏生冬日衣衫厚,并没有完全打进南宫丞的体内,以至于他现在因痛楚发出嘶嘶之声。

        白晚舟见过很多昏迷中的病人直接痛厥起的,但南宫丞痛得很斯文,只是紧紧咬着牙关,身体微微弓着。

        这得是多强的自制力。

        白晚舟不敢耽搁,割开包在钩头边的最后一点肉,毫不犹豫的将箭头拔了出来。

        拔出的一瞬间,血液喷涌,溅得白晚舟一身一脸。

        她来不及擦,立刻开始缝合伤口。

        伤口缝完,她才伏低身子,拍了拍南宫丞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唤,“南宫丞,听得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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