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在旁幽幽道,“胭脂大街随时有侍卫巡街,不可能出现无人管束的野马。那匹马也有蹊跷。”

        文王妃红着眼睛道,“太子之位未定,他们岂能看到其他皇嗣出生?”

        文王捏紧拳头,“这次把孩子保下来,你哪里都别去了,在家给我安心养胎。贵妃和大哥的手再长,总不至于伸进咱们府里。”

        庄妃也面露愤慨,“本妃会从宫里调人出来全程保护你,其他人等,你们一概不要相信。”说罢,看向南宫丞两口子,“这次多亏你们了,听老五媳妇说,这个孩子也是淮王妃悉心替她调理出来的。今后她这胎,还请淮王妃多多操心。”

        她现在是不敢再相信太医了,谁知道太医院那些人谁是清白的,谁又是被廖贵妃买通的?还是老七媳妇靠谱点。

        白晚舟余惊未消,她于妇科一般,方才也是吓得不行,得了丁大夫的话,才稍稍放心,半晌才道,“保胎的事,我其实不是很擅长,我会继续给五嫂打两天针,再以后,我推荐丁大夫给你们。”

        庄妃看了丁大夫一眼,粗衣布衫,风尘仆仆,但眉眼清隽,颇有仙风,像是个有本事的,便点点头,“有劳丁大夫。”

        丁大夫虚让,“为王妃保胎,是老夫的荣幸。”

        折腾了一通,庄妃忍怒给两位太医封了银子,将他们送走,自己也回宫了,丁大夫父女被文王好说歹说留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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