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几声。

        柳桂坐到床头,一边给她拍背,一边安抚道,“你还跟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不要多想,只是太凶吓到孩子了。晚舟是来给你看病的,你不要这么无礼。”

        三公主又干咳两声,冷笑道,“她会安好心?你不要忘了,老六的孩子就是她害流掉的!”

        柳桂道,“老六的孩子是不是她害流产的我不知道,但是老六的天花是她治好的我们却是有目共睹。”

        三公主怔了怔,还是拿冷眼觑着白晚舟,“老六得病时是父皇父皇下令让她救治,她敢不治吗?她和老六媳妇之间的恩怨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记恨着呢,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你快让她走!咳咳,咳咳!”

        自打她生病,柳桂便什么事都顺着她,基本不与她抬杠顶嘴,顺着顺着就成习惯,眼下也是耐心的哄着,“你与晚舟的接触太少,对她的印象都是道听途说,我却是跟她实实在在打过交道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老六媳妇冤枉她了?”

        “也许是误会。”

        “你跟她才打几天交道?老六媳妇可是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的!你不信老六媳妇,却这般护着她,我看你是有所不轨!那贱蹄子被老七休了,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在勾引你?你们是不是趁我病着行苟且之事暗度陈仓了?”

        “够了!”柳桂再也忍不了三公主满嘴胡言无事生非了。

        “你凶我!你为了那个贱妇凶我?”三公主又怒又愤,“你们果然有私情!我要进宫上告父皇,我要让父皇削了你的驸马之位,你给我收拾包袱滚回柳府!然后再把这个贱妇浸猪笼泡进护城河,让全城的人唾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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