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淡哂,“我见过伤者把声带都喊哑了的,这个时候,不必讲究什么体面的,更何况这里也没外人。”

        一阵疼痛忍过去,贤王憨厚一笑,“真的不疼。”

        越是身体有残缺的人,为了不让人瞧不起,往往越有常人没有的意志力。

        白晚舟心中叹气,没有再劝。

        轻手轻脚的给他换了药,打了两针强效抗生素,嘱咐道,“再休养个六七天,就能看出这次方案有没有成效了。”

        贤王听了,又是期待,又是忐忑,“若能像六弟七弟那样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哪怕是死,也甘愿。”

        南宫丞年少轻狂时也是常常能为了一口意气,把生死置之度外的。

        可是现在有了妻儿,听到这样的话便觉刺耳得很,“二哥,好端端的说这种话作甚,不吉利!”

        贤王舔舔唇,“是是,不吉利,以后不说了。”

        “你弟媳妇的医术好着呢,就算真治不了你的腿,起码也能保着你的命!”南宫丞一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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