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在我面前做这种事……”顾采薇幽幽地望着燕离。
燕离无力地靠在石壁上，木头自然滑落下来，身体各处，因为疼痛而颤抖，因为颤抖而痉挛。当然，也没有力气说话。
“有什么事情，是拼着废掉也要去做的？”顾采薇愤怒地大声骂道，“你这个蠢猪！白痴！竖子！莽夫！愚蠢的莽夫！”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燕离冷冷地道。
顾采薇怒道：“那你叫我来做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本来……就只是一个买卖……我需要一个帮手而已……”燕离喘着粗气，“你不想做这笔买卖……就只管走……不要在我耳边聒噪……”
顾采薇一怔，旋即紧紧地抿着嘴。
山洞里再没有交谈的声音，只剩下燕离粗重的喘息和篝火哔啵的声音。
沉默半晌，顾采薇忽然道：“那你保重，我走了。”她神色冷淡地站了起来，但还没等到回答，就听见“咚”的倒地声。
她默默地望了一会儿昏睡过去的燕离，然后钻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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