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
那是心跳,也是赤子之心跳动的声响。
呼哧。呼哧。呼哧。
连续三首串联的情绪喷发,全场观众都需要喘息喘息,但就连此起彼伏、参差不齐的喘息声都让笑容不由绽放起来——因为这种喘息,是他们集体狂欢的结果,就好像孩童时期偷偷摸摸一起逃课的那种感觉,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们能够理解隐藏其中的各种滋味,一个眼神就能够重新唤起笑容。
站在舞台中央的蓝礼也是如此。
他抱起了吉他,开始低头调弦,但叮咚作响的弦音只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和弦,并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东西,所有入门者都明白的基础,这让现场观众稍稍有些放松下来,想当然地以为蓝礼只是在调整,只有狂热的堂吉诃德依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蓝礼,唯恐视线的一点点摇晃就可能错过什么精彩。
这群堂吉诃德是正确的。
正在调弦的修长手指,在琴弦之上轻盈地舞动着,聚光灯笼罩之下,投射出长长的倒影,如同蝴蝶舞动。
然后,旋律就这样汇聚起来,如同潺潺流水一般叮咚作响——不再是激情澎湃的摇滚,而是他们最为熟悉的……民谣,似乎好像曾经听过却又好像第一次倾听,永远不会过时却也永远没有新意的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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