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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当初创作出’野兽’的原因吗?”

        这是乔尔的提问,在那迫不及待的话语之中,隐藏着热情和亢奋,正在汹涌翻腾着,这让蓝礼不由想起两个人在柏林的第一次见面。

        乔尔总是如此,冲动,躁动,迫切。从负面来看,这是缺少控制;但从正面来看,却是纯粹简单。

        人们总是喜欢用初印象来定义一个陌生人;可是,许多时候,初印象却太过片面了,问题就在于,大部分人已经没有了耐心继续探究初印象背后的其他可能。

        面对着乔尔充满渴/望的视线,轻轻地,蓝礼点点头表示了肯定。

        “在追逐自我的道路之上,人们看到了成功之后的辉煌和荣耀,却没有看到成功之前的落寞和孤单。在那一片没有退路的孤地之上,困住了太多太多无助的灵魂,他们坚持着、拼搏着、奋斗着,用自己的血肉,铸就美丽,铸就王冠。它从来不是关于民谣或者关于电影的,而是关于自己的。”

        “我是说,’堂吉诃德’取得了成功,科恩兄弟也取得了成功,所以人们开始关注,这是一张民谣专辑,这是一部独立电影,为什么选择民谣呢?又为什么如此创作呢?但,失败了呢?如果我们失败了呢?”

        那就无人问津了,民谣也好,独立电影也罢,那都不再重要了。

        不仅仅是乔尔和伊桑,就连蓝礼自己也微微流露出了意外的晒然他和科恩兄弟就连点头之交都不算,突然之间就讨论如此深刻的话题,谈话节奏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进展有些不太对劲。

        如果谈话背景放在欧洲,这很正常。即使是完全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他们也可能会因为一个政治、哲学或艺术的话题,不断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坚持己见,展开深入的博弈和交流,甚至面红耳赤,这是一种文化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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