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这些了,能见一见老友,倒也不错,哪怕这位老友做事并不厚道。

        吕布听到太史慈的言语,果然是没有发作,笑着坐在了太史慈的对面,将带来的礼品放在了一旁,调笑道“你这厮,比我还要年轻十来岁罢,怎么就变得白发苍苍了,哈哈哈,可见,当年你是没有锻炼好身子啊。”

        “是啊,老了,起身都困难了。”

        “都是我的过错,我那孙儿不懂事”

        “无碍,无碍,他还年幼,也不是故意为之,无心之举,我怎么会怪罪他呢?”

        两人就如此聊了起来,从昔日的战事,聊到了如今的宁州,谈到了家庭,说到家人,吕布就坐不住了,一脸骄傲的说起了虎儿,虎儿天生神力,与自己少时一般,等他长大,只怕寻常十来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看着吕布激动的夸着自家的孩子,太史慈只是静静的听着。

        年长些的吕布反而更像个孩子,喜怒无常,情绪容易激动,还渴望着攀比。

        太史慈却如一个真正的老者,安静的听着,认同吕布所说的一切事情,完全没有要争辩的意思。

        两人聊的非常的开心,吕布与太史慈都许久未曾与人聊的如此开心,他们正聊着,忽有奴仆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家主,皇长子殿下来了”

        两人停止了交谈,吕布笑着说道“这定然是他阿父派来给你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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