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士们冲杀而出,虎儿也是有些坐不住,几番想要冲上去,都是被姜维死死的拦住,不让他冒险,对于这人数不到三万的小部落,同等规模的南军,完全是可以取得碾压性胜利的,而张辽也并没有因为敌人的数量少便放松警惕,他还是让士卒们潜伏到了夜里,再进行突袭。

        突袭的效果是惊人的,当南军士卒们踏破了对方的营帐,杀入敌群的时候,这些人甚至都未曾反应过来,看到南军骑士们已经来回进行了一次的冲锋,在这个时候,姜维方才没有继续阻拦太子,虎儿骑上了骏马,一声令下,众人跟随在他的身后,数千人的亲军也随着后军加入了战场。

        只是在片刻之间,南军已经完成了三次来回冲锋,至于虎儿,那是热血沸腾,手中长矛挥舞着,附身,迎面将长矛刺进了一人的胸口,随后便拔出了长剑来,在人群之中砍杀,却不停留,这番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贼酋跪地求饶,众人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奈何,当这些人丢了手中的军械,跪到在地面上的时候,南军众人却是不怀好意的围住了他们,要知道,比起俘虏,这些人的首级对于南军士卒们的作用更大,这些都是能让他们升迁的战功,故而,他们都是目光火热的盯着这些人头,等待着命令。

        南军不纳降,为何不纳降?因为战功。

        张辽却没有下达命令,骑着骏马,缓缓来到了贼酋的面前,那贼酋赤着上身,浑身都在哆嗦着,张辽认真的打量着他,有些不屑的问道“你就是鲜卑之王?”

        “我不是,我只是一个部落之长,安敢称王?”,这厮倒是伶俐,甚至还能说雅言,这让张辽有些惊异,又问道“那你是什么人,为何会说雅言?”

        “我本是宁州人,家上因犯了罪,故而逃到了塞外,我自幼在塞外长大,可是雅言也未曾忘却在塞外生活不易,我便聚拢了鲜卑之余孽,诈称鲜卑王之曾孙,就是想着能多拉拢些人马,好去大汉认罪啊”,那人说着,张辽却是笑了起来,挥了挥手,叫道“陆议!你来与他谈!”

        从众人之中,走出了一位清秀少年,这让虎儿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张辽会找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好好吓唬这个罪人之后呢,可是,这走出来的,怎么是个面色清秀的少年啊,他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人,心里记下了此人的名字,陆议来到了那人的面前,张辽则是命令众人将那些俘虏们押解起来,关押在周围。

        他们终于可以在此处饱餐一顿,吃口热饭了,这打消了士卒们对处置俘虏的不满之心,众人笑着开始了占据这些人的营帐,准备好好的吃顿热食,而陆议只是留下了那个贼酋,贼酋媚笑着站起身来,说道“在下唤作王屏,拜见这位将军。”

        “好说,好说你来到塞外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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