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空的逝世,在雒阳内却是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来,百姓们早就忘却了有这么一位司空,只有少数的官吏们还知道,到了最后,反而是一大批得宗室子弟前来吊丧,为刘司空送行,直到邸报府出了关于刘司空逝世的消息之后,百姓们这才哭了起来,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他们哭了。

        刘熙又令司马懿商谈对刘司空的追封之事,刚刚回到了厚德殿里,齐悦便再一次的冲了进来,颤抖着说道:“国家,不好了,荀令公他在路上摔了一跤”,听到这句话,刘熙好似被重锤猛地砸在了脑门上,顿时,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

        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木案,缓缓呼吸着。

        缓和了许久,刘熙再次出了门,这一次,坐在马车里,他却好似失去了听觉,一切的喧哗,一切的言语,他都听不见,耳边一直都是杂乱的轰鸣声,什么都听不到了,马车迅速的赶到了荀令公的府上,好在,这里并没有挂白,刘熙在心里想着,直到看到躺在床榻上满脸笑容的荀彧,刘熙再次听见了周围的喧哗。

        “老臣之过,让陛下担忧了劳烦陛下了”,荀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刘熙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来,摇着头,“荀令公莫要如此言语,既是寒冬,就莫要再出门了,如此时刻,还急着出门,荀令公真是吓死朕了,朕在路上,都已经为荀令公想追封的爵位了”

        “哈哈哈,那是臣的不幸啊,险些就拿了爵位,可惜,可惜啊。”,荀彧笑着说道,刘熙那如寒冰一般的心,仿佛又融化了一些,“荀令公啊,莫要再这样了,庙堂不能没有你,朕不能没有你。”

        “我听闻司空逝世,就急着去见他,没有想到,路上竟堆积了这般大的积雪险些就跟着司空一同离开了。”,荀彧说着,看到刘熙那黯然的面孔,这才笑着说道:“陛下,臣听闻,生老病死,乃是人生之常,未曾有人可逃脱,经离了这四个,人生方才算是圆满的陛下不必为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而烦心。”

        “多谢荀令公。”

        “陛下啊,臣听闻,你听从了司马懿的建议,从海外招了百万的奴隶,安排到了宁州之外,臣有心劝阻,却也见不到陛下,这外头太冷了,医者不让老夫外出啊,陛下,此事是做的不对的,若是可以,还望陛下能吩咐一番塞外之人,千万不要太过于苛刻,最好安排一个温和的人,担任塞外之牧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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