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谯周说完,刘禅顿时拍着手叫道“好啊,太好了,这是好事啊,大汉之强盛,前所未有,典礼自然是要弄得,谯公放心罢,我绝对不会让谯公为难的,我稍后就去拜访中书令,认真询问相关的事情”,谯周一愣,原本刘懿是要让他来与刘禅沟通的,不过,刘禅虽是一商贾,可是家世还是很强大。

        且不说他阿父,就是他妻家,孙权,孙策,哪个又是好惹的?

        据说,孙策还有可能要接替张辽,成为南军新的统帅。

        在这样的情况下,谯周还是不愿意过多得罪面前这位商贾的,于是乎,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聊着天,逐渐开始聊起了史学,谯周乃是一位史学大家,曾专门研究过史学,作为一个史学大家,最大的爱好就是手舞足蹈的为他人讲解着他们所不曾听过的历史趣闻,谯周也是如此。

        刘禅认真的听着他言语,谯周也就越来越来劲。

        如此又坐了许久,谯周方才准备告辞离去,两人刚刚走出了门口,刘禅的脸上便闪过了一丝恼怒,前院里空荡荡的,显然,方才他教训的那个小家伙已经逃离了,谯周笑着问道“方才那个幼童,是刘君之子?”

        “是啊,他唤作刘谌,是我最不成器的孩子!”,刘禅咬着牙说道“他那俩个兄长,与他也不过是差了一两岁,可他不同啊,他那两个兄长都总是被他给欺负哭,在学堂也是胡闹,不是去欺负同窗,就是逃学去玩耍,还整日叫着要去做游侠,我是怎么都管教不了这个小子啊!!”

        刘禅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甚至觉得,若是阿父还在,看到他被自己的孩子气成这样,大概是会笑着大叫天理循环,他怎么就生出了个如此恶劣的孩子呢?刘禅实在是想不明白,谯周听闻,也只是说道“玩耍乃是孩童之天性,刘君不必如此,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

        两人聊了许久,刘禅这才将谯周送出了门,转身他便找奴仆去问,得知那庶子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刘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摇着头回了后院,妻子孙氏正在院落内照顾那几朵刘禅从西域为她买来的异花,看到刘禅走进来,她也没有多问,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刘禅这才忽然问道“孙翊最近在不在雒县啊?”

        “他一直都在啊你忘了?他在兵学当祭酒一直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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