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侯权倾朝纲,不尊国家,是谁再次除贼?”

        “还是我等阉犬!”

        “不知皇后所言之忠良,彼时与何处?”

        侯览说着说着,却又哭了起来,皇后忽然愣住了,停了片刻,说不出话来,侯览又言语道:“如今,国家龙体稍有不适,那阉贼王甫,便与窦将军合谋,要立那不逆刘利之子,刘陔!那贼子生父尚在,若是立他为帝,要处国家与何地?”

        他说完,皇后怒叫道:“我父乃正人君子!混账!还不住口!”

        “皇后,您可将窦将军请来,当面对峙,他是要立那三岁孺子为帝,自己来做梁冀啊,他做了梁冀,可就没有五侯来救国了!”侯览大叫道,皇后面色大变,朝着周围宫女吩咐道:“将此阉犬给我打出!再也不许靠近后宫!!”,那些宫女也不顾侯览哀求,直接将他推搡了出去,侯览被赶出去了,却不敢在外头喧哗,转身回府。

        嘴角,却挂上了笑容。

        事成亦。

        皇后将他赶了出去,心里却迟迟不能平静,侯览所言就好像魔咒般在她脑海里不断的循环,一夜未能睡眠,到了第二日,也没有叫窦武来后宫议事,她心里逼着自己,去相信父亲的为人,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是下一个梁冀,她身为窦氏,心里却想到的是大汉天下,这与她出身有关,而这一点,却正是被侯览所利用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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