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论道,也不过是昔日的清议,这样的清议,在科功制之后,便在太学学子之中有些消淡,可是并没有完全的消逝,他在此处开始清议,其实也就是辩论,不少人慕名而来,他拿起了建宁书,与众人开始讨论,对于公羊有死灰复燃的景象,他显得格外不悦。

        通过种种事例来陈述公羊学派的不堪与荒谬!

        此人言语犀利,能说会道,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主意,而他如此张狂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绣衣使者的主意,刚刚从战场上返回,回到了绣衣使者之中的董卓,便率领着绣衣使者前来,远远的盯着他,对于这些绣衣使者,边让丝毫不惧,他与朝臣不同。

        他无官无职,而且,他反对也只是公羊学说,这只是儒学之中的学派斗争而已,你又能拿我如何?他看到了绣衣使者,反而更加张狂,将公羊学批的一文不值,最后,朝着众人一拜,方才说道:“我儒学,向来以德行服人,未曾听闻以暴虐而吓,唯公羊如此。”

        “而我不惧彼之暴虐,正气养心!”

        他将手中的建宁书丢在了地上,摇着头,说道:“公羊所著,岂能启蒙天下?不为建宁书,当为奸佞书也!”,他刚刚说完,董卓便缓缓走了过来,此人身材魁梧,貌如黑罴,众人也认得这位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将军,学子们纷纷行礼,边让也是行了一礼。

        董卓笑着说道:“还请君与我等到廷尉。”

        边让不悦,问道:“抨击公羊可为罪耶?”

        “不为,我不懂儒学之事。”董卓摇着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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