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张角被王符扣下来了?”

        董卓愤怒的拍着面前的木案,怒气冲冲的质问道,太史慈有些无奈的低着头,说道:“属下辜负了使君之厚望!”,董卓摇着头,说道:“子义真君子,能够率领此些人返回,可算是大功了,只是,张角那是天子派遣而来的,王符私自扣留,实在欺人太甚啊!”

        “使君...”太史慈张了张嘴,想要说甚么,却有些犹豫。

        董卓问道:“要说甚么,但讲无妨。”

        “区区方士,使君何必如此在意?”

        “唉,子义啊,他再是个不成器的方士,那也是陛下派来的方士不是?若是就这般被扣留在扬州,我如何向天子交代啊!”董卓有些无奈的说着,目前,运河刚刚完工,运河巨大的影响力,有一大半的功劳都算在了他的头上,首功他不敢抢,那是闻人袭的。

        他不敢招惹这个家伙,因为闻人袭深得天子之信任,这厮就好似是天子家中管事一般,他有甚么能耐去招惹呢?不过,第二功劳便要算在自己头上了,无论是抓来的战俘,还是运河的完工,都与他董卓扯不掉关系,天子定然是有丰厚的赏赐的,若是将张角的事情再办妥了。

        只怕就更能得到天子的青睐,那时,自己或许就不必总是被派到一些边陲地区,也能做一做这繁荣中原地区的官吏了,他心里如此想着,没有想到,不仅事情办砸了,甚至连张角都被留在了扬州,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天子大怒,自己这些日子费心费力,岂不是都白做了?

        看到董卓有些焦虑,太史慈肃穆的说道:“请使君再与我十艘战船,我定然将张角抢回!”

        “嗨,那成了甚么,诸侯相争?若是如此,你我,还有王符,都得脑袋搬家啊!”董卓有些无奈的说着,又说道:“你且先回去罢,你阿母也甚是想念你,这些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太史慈朝着他大拜,便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董卓叹息着,从后方走出了一个儒士,走到了董卓面前,笑着说道:“使君何必担忧?该担忧的,应是那王符才对啊!”,董卓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文优可有甚么计策,可能助我度过难关?”,这人便是河东人李儒,董卓先前在河东任县令,此人曾是他的故吏。

        在修建运河的时候,他便将此人纳为了自己的长史,为他出谋划策,李儒笑着说道:“王符手握大军,为人又跋扈,先前,只因有已故燕公照拂,他才得以安康,如今燕公逝世,依我所看,如今庙堂之中,想要除掉他的人,不计其数,使君只需告知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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