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街头,

        一位穿着华贵服饰的贵霜人正在与小贩闲聊,他用最不标准的汉语,正在艰难的商贩进行交流,商贩对他的态度倒也和蔼,没有生气,绞尽脑汁,连蒙带猜,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身上就带了三百钱...我是贵霜国的王子,我回去给你拿?”

        “君,此物三十钱,并非三百钱,此些你拿去...”

        “还要三百?还是三千?三千可就太贵了啊!我买不起。”

        “这...君之所言,我不知也,此物,三十,三十钱,三十钱!”

        “这...婆素提,他说的什么,你能明白么?”

        贵霜主使腻色伽有些无奈的看着一旁的副使,有些着急的问道,副使婆素提也有些茫然,说道:“王子,你令使团所有人自由出行,外出游玩,我们二人又不知汉语,这...我早便劝了王子,不能让他们离开,王子就是不听...这下当如何啊?”

        腻色伽笑了笑,他笑起来还是极为温和的,他看向了小贩,苦着眉,有些无奈的将手中略显粗糙的铜镜放在了商贩的手里,眼里全然是不舍,商贩有些无奈,干脆坐在了一遍,捡起了纸条,在地面上刻了一下,又刻了一下,不耐烦的在地面上刻了三十下,这才抬起头,看向了腻色伽。

        又当着腻色伽的面,从钱里取出了三十钱,将其余的递给了腻色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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