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曹阿瞒言谈甚欢,又何必回来呢?”蔡邕有些不悦的问道。

        卢植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公不必如此,私情与国事,植绝不敢混淆。”

        “敢问是何趣事?让卢公如此失态啊?”

        “我有一弟子,唤作公孙瓒,你可不知,他竟招募一批东濊人,设骁勇营”他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在不远处,刘默正在看着他,卢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蔡邕并不知东濊人的秉性,他也不知此事究竟又何处好笑,不过刘默却是有些激动。

        “公孙将军原来是卢公之弟子,难怪作战勇猛,战功无数,也多亏我东濊子弟,多少年了,我东濊受尽欺辱,未曾想,在公孙将军麾下,竟也得骁勇之名,与高句丽作战,常常以少胜多,甚至还擒拿了高句丽王,此等大功,实在不敢信,蔡公不知,我东濊人向来不好战,我们那里有鱼有虾”

        蔡邕转过头,看了看卢植,眼里格外的复杂,卢植明白他的意思,你没事说东濊作甚??

        宴会过了大半,张温与蔡邕等人畅饮,大臣们都有些醉意,就连天子也是如此,有些抬不起头来,唯独崔公一如往常,没有半点的醉意,明明他也饮了不少,看着蔡邕等人有些抬不起头来,张温偷偷的站了起来,手持酒盏,走到了天子的身边,说道:“臣为陛下敬。”

        小胖子笑着拿起了酒盏。

        张温饮了酒,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靠近天子,悄悄说道:“陛下若有平定西南之意,请予臣四千人马,臣三月内便能将扶南真腊国君之首级砍下,献与君前”

        小胖子惊呆了,愣着点点头,说道:“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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