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好看的?能被骁勇营击溃...我大军一至,他举国之力都没用!”华雄笑着说道,曹操摇了摇头,说道:“校尉不可如此言语,他们大败,乃是因寒冷之故,他们不适这气候,若是在贵霜作战,万万不能轻敌,轻敌者易败。”

        “那曹公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们非常的温顺,毫无抵抗之意...我也说不出,总之,他们与我们很不一样,哪怕是战败,也不该是如此模样,他们都被关在城西,周围有士卒看管,他们眼里没有丝毫的敌意,我过去之后,甚至,他们格外的尊崇我,听随我的命令...”

        “我独自在战俘营内睡了一晚,却没有任何事...温顺的可怕...”

        曹操摇着头,说道:“这我实在想不明白。”

        “或许,他们胆怯?跟骁勇营一样??”

        “不,并不是胆怯...”曹操也实在是说不出来,只能摇摇头作罢。

        ............

        而在雒阳内,太尉贾诩走在城北,在一位太学士子的引领下,朝着那位贵霜王子的府邸走去,那位贵霜王子,他只是在太学稍微打听了一番,便有人自荐,要带太尉前往寻他,这位贵霜王子在太学里还是很有名望的,甚至,他还担任过祭酒,教导经学。

        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一位贵霜王子,赶到雒阳之后,竟然成为了最高学府太学的祭酒,不过,他在经学方面造诣颇深,的确也算是一代大儒,只是因为还没有著作传世,故而不能称为大家,尽管如此,在太学里,学子们也是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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