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落里,袁术给众人讲述着如今的局势,按着三世说来说,如今的大汉,首先应该是想办法来让国家富裕起来,无论是商贸之事,还是税赋之列,都应该要优先充实国库,众人都以商贾卑鄙,一个劲的打压商业,袁术认为这是不对的,从西州的局势来看,似乎着商业是最能让国家富裕起来的。

        另外,还有在海路上,袁术依稀还记得,在王符担任扬州刺史的那个时候,扬州水军常年在外,黄金之物那都是一船一船的运往大汉的国库,海外有各种的黄金,有香料,有人丁,应有尽有,可是在王符逝世之后,庙堂之中,就没有人再重视海外,如今大汉的海外,被限制在倭国上。

        袁术一再的强调海外的重要性,若是当时能一直持续王符的政策,只怕如今大汉从海外所带回来的财富,足够大汉全灭贵霜!!可惜啊,如今的官吏们,既不像法家那样看重国库的充实,看重国家的富裕,也不像儒家那样看重百姓们的富裕,他们只在意士大夫的待遇,若是待遇好,那就是国家重视贤才,若是不够好,那就是轻视大贤,国将不国。

        当然,他们都是士大夫,眼里是自己的利益,这并没有错,让诸葛亮等人敬佩的是,袁术就是作为这个士大夫,而且还是其中势力最大的一员,能够跳出自己的位置,仰望底层的百姓,乃至与整个大汉天下,故而,众人也都乐意听他讲述自己的思想,说起来,他们也是受益匪浅的。

        讲述至于傍晚,袁术这才收起了书,挥挥手,说道:“都去忙自己的罢..”

        众人纷纷告退,唯独刘獒,没有离开,走到了袁术的身边,说道:“师君,我还有些事向你请教...”,袁术额头上滴落着汗水,他点点头,说道:“问罢。”

        “可能到书房去说?”

        “不必,这里也没有他人,你直说便好。”

        刘獒只好继续说道:“阿父有意让我去尚书台,操办诸事...可是我与邢公从未言谈过,我不知当准备些什么...”,袁术笑了笑,说道:“不必准备...陛下这是要你熟悉尚书台的诸事,尚书台这些年,可是相当的忙碌,你去看看也好,不过,协同操办,这你还做不来...”

        “尚书台里,邢公乃是孝康皇帝的挚友,多年陪伴,道德上佳,你不必准备什么大礼,至于荀彧,他是天子少时的玩伴,也曾是东宫属官之一,与天子的关系很好,你也不必多准备什么,唯独这郭嘉,他是王公的弟子,行事多任**荡,又教导过你的幼弟,此人不大好相处...”

        袁术想着,忽然说道:“你去我书房,在第三列,有张书信,乃是王公亲笔,是与我阿父的书信,你拿上,倒是便赠与他,对王公之遗物,想必他也会很是欢喜,对你自然也就感激,不会为难你....”,听到袁术这么说,刘獒有些犹豫的说道:“那是王公写给老太公的书信,我岂能如此拿去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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