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栋真不是欺负人,虽然是与怀良人打赌,可没拿大海碗上来,就是那种黄砂黑底的小酒碗,满打满算一碗也就是三两酒的样子。

        这三碗不过冈虽然性烈,却是黄酒,这不能算欺负人吧?

        怀良人望着面前倒满的三碗酒,却是满心的欢喜。

        他就是矫情,嘴上虽然念叨着输给周栋做了苦力、变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什么的,其实一半是在撒娇;好为人师是每个人都有的心思,他又何能例外?

        嘴上叫着辛苦,其实这段时间下来,与胖子、周爱国、苏氏兄弟早已结下了浓厚的师生之谊,如果让他现在撒手不教了,心里反倒还会空落落的。

        或许他的埋怨只是要落下周栋的一个人情而已。

        面前这三碗酒因为都是新酿,看来酒色清亮,异香扑鼻,

        陈年的黄酒会如琥珀蜂蜜般挂碗勾边,新酒则不同,或许少了份岁月的承载与厚重,却多了一份勃勃生机,而且透明清澈的酒液微微泛出几分明黄色,正是小米为主材才有的表现。

        怀良人心中暗喜,脸上却偏偏要做出一副被人坑害的委屈样子:“老周,又被你算计了啊,反正就是我命苦,哎......”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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