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毓在旁边毫不留情的嗤笑:“兄弟,新娘子盖着盖头蒙着脸呢,什么都看不到。”
曾江呼吸一滞:他想换个男傧相还来得及吗?
“新郎来接新娘喽,新郎来接新娘喽。”院里的几个孩子一边往回跑,一边笑着喊道。
魏荣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外面的人看着来接亲的新郎团笑着调侃:“新郎吃闭门羹了。”
“你瞧,新娘子这边先闹上了,我就说娶亲没那么简单吧。”赵毓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几个皇子中,赵毓从一出生就注定与皇位无缘,成年后在朝中也没担差事,大闲人一个。
这些年宗亲中有人成亲,赵毓都是男傧相首选,皇子当傧相,多有面子啊。
所以,赵毓这些年还真参加了不少婚礼,十分有经验。
“怎么办?”曾江却是没经验的。
别说新郎了,就是傧相也没做过,毕竟,他以前在大理寺,整日和死人打交道,谁也不敢请他做傧相,怕受不住这福分。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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