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意外”获胜刀未出鞘仅凭气势就克敌制胜让在场诸人纷纷对他刮目相看。云采菱、燕丹惊异莫名自不用说近卫团高级军官也齐齐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即拔刀冲入场中将这头猪大卸八块。只恨团长段璧神思恍惚考虑着什么根本没有照顾到大伙的情绪。

        半晌段璧那双深邃难测的碧绿鹰眸射出咄咄逼人的精芒语气出奇平淡地问道:“请问安兄你这套刀法从何得来?我总觉得似曾相识偏偏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安德鲁镇定自若谦卑地微笑道:“雕虫小技岂敢入伯爵大人法眼这天下类似刀法多如牛毛您看错了也不一定。这套刀法不过是小人家传得粗浅功夫罢了还未曾定名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座位由于低头且侧脸对着段璧所以除了正面对着他的我之外谁也没现那张胖脸由于过度紧张产生的抽搐和痉挛。不过可敬可佩的是胖子由始至终声调、步伐、心跳、脉搏、血液流动度都保持着无懈可击的态势。

        段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旁敲侧击地问道:“不知安兄祖上名讳是?”

        安德鲁刚刚坐入座位闻言面露悲戚表情道:“家父名讳是安德烈-欧奈。”言罢眼角分泌出两行让人感动莫名的清泪端地是情真意切真如想起慈祥老父的大孝子模样。

        段璧丝毫不为所动步步进逼问道:“不知欧奈老弟一家是祖祖辈辈一直都定居在巴尔卡堡呢还是最近几十年才从其他地方迁徙而来?”

        我明显感到安德鲁精神剧震这句话问得高明之极皆因他的回答不论是真是假段璧都只需一纸命令马上即可向巴尔卡堡户籍管理员查明真伪届时安德鲁才是大祸临头。

        关键时刻在场所有人都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儿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在他身上。

        结果安德鲁仍旧表情冷静且故作苦苦思索状过了良久才一边苦笑一边唉声叹气道:“呜这个问题可难倒小人了。我只记得从记事那一刻起就一直生活在这里至于祖辈何时迁徙到巴尔卡堡这就有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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