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颀等人带兵到来之后,除了各带五百精兵入城之外,其他的军队也驻扎在了城外,进一步地加强了他们这边的力量,只要各郡兵马这边稍有异动,毌丘俭的军队就会毫不客气地出击,一举将其镇压之。

        毌丘俭的防范,几乎已经做到了极致,他很清楚,这是关乎他一生成败的一个最为关键的时刻,这个时候,绝不能出任何的差池,每一个细节必需要细致再细致,毌丘俭深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蚂蚁窝。

        把守蓟县城四门的,是毌丘俭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在这个最为关键的位置上,毌丘俭还是不相信外人,他只相信自己的骨肉至亲,这才是他真正立身安命的本钱。

        由于儿子孙子把守四门,不能轻易地离岗,所以毌丘俭让毌丘秀转告他们,千万不可有任何的松懈心理,不要以为明天将会举行檄文的发布,但此刻包括檄文发布之后,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只要封锁住蓟县城,那些太守们只有抓狂的份。

        毌丘秀望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剩饭,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为了城内的戒严的事务,他已经是两夜没有合眼,至少一天多的时间水米未进,所以偷瞄了一眼桌上的剩饭剩菜,肚子很不争气地咕漉漉直响,实在是难以抗拒食物的诱惑。

        “二弟,你还没有吃饭吧?”毌丘俭看到毌丘秀的模样,连忙地道“让厨子给你再做点吧,不管怎样,可不能饿坏了身子。”

        “不用,有这些足矣。”毌丘秀已经是坐到了桌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别看只是些残羹剩饭而且俱都已经是冰凉了,但毌丘秀却吃得是津津有味,大快朵颐。

        毌丘俭看到毌丘秀这番模样,不禁十分的感慨,除了亲兄弟,还真没人能给他这么卖力的干活,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可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毌丘俭正准备吩咐厨子给他再做两个菜的时候,毌丘秀已经是风卷残云似的吃完了,他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立刻便拱手和毌丘俭作别,急急地赶往十字大街,去站好最后的一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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