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的大军与钟会的前部人马始终保持着半日左右的路程,接到了钟会的禀报之后,司马师加快了行程,大约在两个时辰之后,便赶到了真定,与钟会会合。

        司马师倒是没有纠结于真定的这片废墟,在司马师看来,只要是为了最终的胜利,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值得的,司马师只是冷漠地在真定废墟上看了一圈,然后便返回了中军大帐。

        十几万的人马集结于此,但却找不到对手,司马师脸色并不好看。

        冀州北部的所有重要城池基本上都遭到了毁弃,所以并州军进入冀州之后,也无需去驻守这些城池了,冀州幅员广阔,如果并州军刻意地躲藏起来,避而不战,这倒还真是一个难题,并州军的机动能力极强,想要找到他们并不容易。

        可是不找到并州军,接下来的仗怎么打,难道司马师就一直陪着曹亮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且关键是曹亮这只老鼠太狡猾,司马师就算是使出全力,也照样被他耍得团团转,高邑之战,虽然是许仪犯了轻兵冒进的错误,但归根结底,还是曹亮过于的狡诈多端,才让许仪中了圈套,让司马军损失了三千多人。

        三千多人固然不多,但如果曹亮一直采用避而不战,逮着机会就咬上一口的猥琐打法,司马师还真是不胜其烦。

        钟会派出去的斥侯都返了回来,除了井陉关有并州军驻守之外,其他方圆百里之内,都找不到并州军的任何踪迹,仿佛并州军已经从冀州北部消失了一般。

        但司马师清楚,这只是一种假象,曹亮是最惯于使用这种游击战术的,斥侯没有找到并州军,只能是证明并州军隐藏的比较深而已,他们此刻恐怕早已潜藏在某处,窥探着司马军的动向,并且会在适当的时候,露出他们的獠牙来,狠狠地咬上一口。

        司马师很讨厌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他喜欢的是堂堂正正地展开一场大决战,无论输赢如何,最起码也能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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