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昨日天暗,没仔细看就抬上来,另外两台能用吗?”郝昭使尽浑身力气也没有拉动弓弦机关,一拳猛砸在弩架上。
“其余两台还能用,这东西不能受潮,一受潮就发胀,许是新募的郡兵不知道理,给淋了雨。”另一位老卒推测道。
“嗯!田屯长!”郝昭微微点头,转身对内墙石阶处大喊。
半刻左右,一位年轻的屯长跑上城墙,单膝跪于郝昭身侧:“将军有何吩咐?”
“找两个人,把这东西抬下去。”郝昭严肃的指挥道。
“是,将军。”
“田小娃,床弩要妥善归置,若老夫活着下了城,一定要把这玩意修好。”老屯长刻意叮嘱了一句。
“是,老叔。”田屯长恭敬回答,在北中郎将营任何不起眼的老卒都不要招人,这是每一位募兵官口中的规矩。
“伯道!”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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