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到也不隐瞒,点了点头,将时迁告诉自己的简单的又说了一遍。

        岳台的刘德胜家资丰厚,不愧是财主之名,不过刘德胜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年不过十七,却已经是臭名昭著,别看年纪不大,生性乖戾,最喜欢做些恶毒的事情,时迁说,岳台那些无名女尸应该都是出自这刘德胜儿子之手,最可恨的是,那些无名女尸多是手脚筋都被挑断虐杀致死,岳台坊间传闻,还有两次是直接做成了人彘。

        一个人要多多狠毒的心肠,才会把一个无辜的人做成人彘?杨浩想不通,自己也有恨过的人,却从未想过这么残忍的手段,难道说是自己还是太过慈悲了?

        柴思若听到这样的事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脸上带着一丝的恐慌:“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呵呵。”杨浩苦笑道:“因为阶级,因为层次吧,总有一些人会认为自己是上等人,可以肆意妄为,可以随意的挥霍别人的生命,或许就是这样吧。”

        人类,这个可怕的生物群体,不论是任何一个时代里,总有一些人会洋洋得意的将自己归拢与上等人,在他们的眼里,其他人都是可以交易的物品罢了。

        宋律之中,奴仆是可以买卖的,但是要经由官府签订契约,像春喜儿这样的,都是有契约的,而且官府之中也要有备案,当然了,契约时间到了,春喜儿和主家之间可以选择是否续约,又或是直接解除关系。

        然而这只是面上的而已,官面上的东西,有的时候在强权面前,在一些特别的阶层面前是不通用的,甭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话,史上能做到这一点的怕是只有怀疑是穿越者的王莽了。

        民间之中,主家打死奴仆的常有发生,可最后的结果呢?势力不强的交点罚金,势力强的地方官府根本管不了,也不敢管。

        杨浩很不喜欢这样的形式主义,可又没什么好办法,传承几千年了,形式主义依旧存在谁能说就一定能改变这样的社会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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