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还是我家衙内是最好的,这些人啊,怎么说来着?沽名钓誉之辈。”

        就这么如同一个观察者一样在这里看着一切的时候,郭药师到了,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身边也是带着两个随从,像是不懂规矩一样,抬腿就进了这主楼。

        其实事情很简单,矾楼管事的眼睛是很毒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摆出一副这里不接待的意思,那郭药师心里有气,到也没说什么,到是他的随从一眼看到了在那里看热闹的春喜儿:“那个贱民怎么可以坐在那里,你们矾楼便是如此规矩不成?”

        这两个随从也是郭药师一路带出来的,在辽金一带,对身份层次划分的更为清晰,奴隶这个层级依然存在着,只是明面上不说罢了,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下人就是贱民,春喜儿的衣着打扮说明了很大的问题,一个穿着下人打扮的坐在那里悠然自得?这不明摆着是分类对待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那管事到是没什么,可真的火了春喜儿。

        春喜儿这两年在这汴京城里可是日渐的打出了名气的,有脑子的都是知道那是镇北侯杨浩的贴身小厮,等闲人招惹不得,这渐渐的,春喜儿有的时候也是会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状态来,若是熟悉还好,可郭药师这三个夯货很明显眼生的很,说不好是哪里来的土包子不懂规矩呢。

        “你说谁是贱民呢?活腻歪了是不是?”

        春喜儿大怒,将手中的豆子直接甩在了桌子上,起身骂道。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春喜儿竟然是先动手的,只不过……打不过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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