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堂上的事她也知道一些,早先犯过的错误那是绝对不能再犯了,当下以贵妃娘娘的名义赐镇北侯一些个锦缎玉石之类的,看似并不算是什么名贵的货色,但这个做派表明了立场,很直白的告诉了汴京城的人,宫里这是支持镇北侯的。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卧槽,人家镇北侯都不在京城啊,还是如此得宠,这以后还得了?”

        话传到了赵佶的耳朵里,赵佶也笑:“朕深以为然,公孙道长以为呢?”

        还是隆庆宫,还是公孙胜和蔡攸,很明显,蔡攸不再是那么的倨傲了,之前他说没水患,结果老天爷跟是不给脸,要不是杨浩提前加固了汴河两岸,整顿了这两岸的民居,就这段时间的连雨天,还不定得成了什么样子,那汴河的上游和下游可都是闹了水患的。

        结果出来了,公孙胜赢了,但这话没必要去说,赵佶直接赏赐了一套很不错的道袍给公孙胜,一切了然。

        于是乎,这公孙胜再次成了赵佶的座上宾,就是来这隆庆宫中,也是很体面的。

        此时的老杂毛是满面红光,深深的为杨浩的远见所折服,就这些时日,他每每在深夜中都无法安然入睡,总是想着这杨浩为何会未卜先知,竟然真的说中了这汴河会闹水患。

        自己修道多年了,这是不是真的能测算他很清楚,糊弄人的把戏多的很,可这杨浩不过一个毛头小子,难不成他真的是天上的仙星下凡不成?

        人啊,最怕钻牛角尖,公孙胜就钻了牛角尖了,最后午夜惊醒,露出了一个细思极恐的神情。

        听到赵佶的问话,老杂毛淡然一笑,像个高人一般说道:“官家,镇北侯心系天下,这之前的水患之事也并非是贫道独自测算之功,这里面也是有着镇北侯的提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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