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请下来了。

        不仅如此,第二天一早,侯亭的司机就像是提前得到了指示一样,来基地接李牧去车站。

        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李牧心下百感交集。

        两条时间线莫名重合在了一起,重生之前的李牧和如今的李牧所从事的不是一个行业,甚至连儿时的生活轨迹都不同,但两人的家庭环境,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一个重病的母亲,一个小叔,一个妹妹。

        这是李牧的部。

        至于父亲?

        这个词太遥远了,遥远到李牧甚至忘记了父亲的模样。

        “那丫头,应该很恨我吧。”

        李牧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是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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