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副身体也不过十八岁的年纪,但和十五岁的学生说话,总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沧桑感。

        穿着粗布质地蓝色长衫少年恭敬的道:“回伯爷的话。学生名叫姜承业,毕业于新军营初级学堂。由真理报社抽调过来,担任教员。”

        张昭恍然,微笑道:“难怪。原来是我们新军营的子弟兵。我记得你们那一批提前毕业的学员有十六名,八名男生、八名女生。现在都还在报社做事吗?”

        新军营初级学堂的学生,要不就是下属研究院里工匠们的孩子、军中子弟、亲属、族人,要不就是京中的孤儿。这批学生对新军营的归属感非常强。

        听到张昭说他是新军营的子弟兵,姜承业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朗声道:“伯爷,是的。我们现在并没有在报社做事。有六人在报社中当记者、编辑。有四人在这里当教员。有三人进到研究院中当学徒。有三人回营参军。”

        张昭连连点头,感慨的道:“你们这一批提前毕业生是学堂中的佼佼者。但终究是学习时间短啊。掌握的知识还不够用。日后新军营筹建高级学堂。你们中间还愿意学习的,可以回来再深造。争取为国家为新军营作出更大的贡献。”

        姜承业立正敬礼,高声“学生明白。”

        张昭和熙的笑一笑,“你们去忙吧。我带家人在校园里随便逛逛。”

        夏日酷热。阳光从林荫中透过来。照落在张昭一行人的身上。色彩斑斓。

        慕容雪穿着白色长裙,化着淡妆,雪腻欲融的大美人。小路上,张昭手按着生长茂密,伸到路中的树枝,让妻妾们通过。轮到慕容雪时,她见张昭似乎还有些感慨,问道:“少爷,你是在为那些学生感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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