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起一个“张大帅”的符号。迄今为止，她还没见过张昭。而她的一生却和这个符号纠缠在一起。
每一次关键的改变，好的，坏的，都是来自于他。
大帐之中，郭令怒斥韩游血口喷人，手指着他喝骂道：“他么的简直是胡扯。
长城之内有女真人定居，这是正常的。他们或许也会贿赂辽东都司在各地的官吏。但是苏护部的首领布耶楚客指使官吏去害们韩家，当我们这些当兵的是吃干饭的吗？
这事只要查出来，不要说张…大帅。就是本官知道了，也会派兵攻打古勒寨。当这辽东是什么地方？区区一个蛮夷首领，就可以欺压大明军户？”
郭令胡子都气得翘起来，顺口之下差点直呼张昭的姓名，幸好后面改过来。
他继续道：“知不知道们韩家现在在辽东有多大的名声？图辉在关外算是一等一的勇士，结果被张大帅借故杀死。那个胡酋得了失心疯去招惹们家？”
说着，郭令转过身面对张昭，抱拳道：“张大帅，官吏克扣韩家过冬的口粮，这八成是有的。改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因为是本官曾管辖过这里，就手下留情。也不能因为本官曾为辽东副总兵，这屎盆子就扣到本官头上来。”
张昭面带微笑，轻轻的鼓掌，“啪、啪”，然后道：“郭总兵说的好啊。这韩游的说辞漏洞百出。只是本都督还有几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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