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五,在京中的报纸们还在孜孜不倦的争吵、猜测时,朝廷忽而明旨发出,重设枢密院,任命新秦伯张昭、英国公张懋为枢密副使,节制中外诸军事,为御前会议成员。

        这道任命看起来很简单。翰林学士们用骈体把圣旨写的词藻华丽,只是关键的几句就是那几句。很简单的。

        但是,这份简单的任命不简单啊。一句“节制中外诸军事”这给权限可是足够的大。

        很显然,五军都督府都归其管辖。五个战区之下便是各地的火器军、常备军,并且下辖各布政司、府、县对应的都司、卫、千户所管理预备役、征兵、抚恤、退役等事务。

        而一些不在纸面上的私下协议外面自然是不知道的。

        报纸上还在分析从张昭的惯常做法来看,很大概率五军都督府将只会管都司、卫、千户所的事务。而火器军、常备军将会直接归枢密院管理。

        张昭和英国公张辅预估会斗起来。诸如此类种种。

        在这纷杂的喧嚣之中,枢密院之事就此尘埃落定。

        李幽自元宵节去城北小安镇上张昭府里和张昭见过面后,至二月份这段时间,一半在忙碌一半在休息。

        之前,张昭预支给他两千元,用以搞臭寿龄侯和金夫人。在舆论转向枢密院之前,他都是在士林、青楼、报社中出力。真理报上大骂张鹤龄的文章、氛围,他亦是有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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