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府。

        新近袭爵的定国公徐光祚到府中来拜访张懋。最近京中的一些传闻令他非常的不安,只能求助于勋贵之首的英国公。

        书房里,张懋招待徐光祚喝着清茶。茶香袅袅。灯火通明。

        客套几句,徐光祚先开口,叫屈道“世叔,小侄虽然和张昭不对付,但何曾指使人去刺杀他?”

        张懋六十多岁,坐在官帽椅中,呵呵笑一声,“光祚,这话你和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和张昭说去!”

        徐光祚顿时面红耳赤。这话训的有点重。

        张懋把这小年轻教训了一句,喝两口茶,晾他片刻,这才语重心长的道“光祚,手铳是从定国公府相关的百户手中流出去的。组织刺杀的顾耀诚在你府中住了数月,和你相交多年,你说的清楚吗?”

        徐光祚欲言又止。但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此时此刻,他有种他是砧板上的肉,任张昭宰割的感觉。

        张懋看着他,这才满意的点头,拎得清就好,道“张子尚这次没有追究到底,主要是他很清醒。你要明白,你根本就没有和张昭争的资本。以后好好办论道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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