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鹤龄眉头一挑,手从美妾的裙衫里拿出来,鼻子里重重的哼一声,“怎么回事?”

        张管家道:“老爷,天子下口谕,授张昭为勋卫散骑舍人,随侍东宫。顺天府的胡府尹立即就变了态度。不仅是张昭无罪,还采信他说的小张在诬陷他。没抓到小张后,还发出海捕文书。”

        张鹤龄怒气上涌,一把掀掉面前的案几,“他娘的!”

        马车内的美妾、管事都跪在地上。这话不知道是骂张昭,还是骂胡府尹,或者是骂…

        张鹤龄暴躁的在马车内走动着,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朝谁发。他上次来青龙镇就看中张昭的白酒生意。长宁伯那个草包,给张昭一个五粮液的酒方给打发掉。须不知,真正赚钱的是“二锅头”。

        五粮液的口感甘美,味道醇厚,可以和上等黄酒比一比。但是,这价格就贵了。而二锅头价钱便宜,行销北直隶、宣府。这才是赚钱的利器。

        他眼馋这块肥肉多时。这样的好生意,怎么能让区区一个童生或者秀才掌握呢?然而,到手的鸭子飞了!而且还是他的皇帝姐夫砸他的场子。他现在想要继续谋夺这个生意都不能。

        这如何能让他不愤怒呢?

        而且,他这脸在整个京城的勋贵中都丢尽。

        “都给劳资滚!滚!”张鹤龄将美妾和管家都赶出去,脸上的神情阴郁的要滴水,“随侍东宫?哼,劳资有好看的。宫里这趟水可是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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