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放这个人受了宋太宗知遇之恩,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如今辽军兵临城下,还欺辱大宋将士,他自己也是气坏了,宋朝将士没有被侮辱,但是他自己的手下也是气坏了,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在他看来契丹人那么诡诈无耻,自己不应该太过恼怒,万一被人发现自己过于恼怒,很容易吃亏,也是正因为如此萧孝穆才会笑。

        此刻的种放也是安慰自己手下的将领们,只见他笑着开口说道:“各位将军千万不要恼怒,如今我大宋面临辽军兵临城下,如果这个时候恼怒到时候很容易影响到我们大脑里面的思考能力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再加上辽军将领诡诈异常,行事阴险狡诈,我们在不了解对方将领的情况下切勿生气,不然很容易让对手发现我们的破绽,然后各个击破,本帅虽然不懂对方将领之术,但是此刻以我们兵力要想守住长安,却也是容易,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恼怒过头就容易吃亏,战国时期的庞涓,还有赵括亦是如此,本帅估计辽军就是这么个打算,恼怒进军是兵家大忌,兵者诡道也,这次看来我种放是遇到对手没有想到的是辽国之中也有如此不错的对手,真是让我不虚在这次战争之中啊!”

        此刻的这群将领心里还是有股怨气,虽然大宋皇帝秉性多疑又刻薄寡恩,但是他们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妻儿老小,刚才如果自己这群人恼羞成怒,种放无法劝阻到时候很容易被辽军消灭,辽国都是北边来的蛮夷,他们生性凶残无比,他们现在对于辽军认识还是如以前一样眼睛里认为异域都是残忍之人,如果刚才他们中了敌人的诡计,很有可能吃亏就是他们自己啊!

        此刻的他们也是笑着对种放说道:“还是大人您说的有道理,不过大人您说为啥契丹人不主动进攻我们,还偏偏要与大人您对话。他们这么做到底是目的在什么地方,属下等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说他们要攻伐我们也好像不像啊!大人您说他们这群人目的是什么!”

        种放也是开始思考了起来,只见他很快就笑着开口说道:“辽军这群人生性阴险狡诈的人物,他们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单从他们目前情况来看他们是想诱使我军出城,辽军皇帝用了卑鄙手段拿下澶州,他的手下也光明磊落不到哪去,他一开始就想要激怒我们,让我们在愤怒中出兵,其次以他们目前兵士就算他们再怎么身经百战。再怎么有骑兵战马,但是长安城城防坚固,辽军要击败我们,除了出奇谋根本就不可能是我们对手,就算是正面较量一下,这群辽军也不可能是我们大宋勇士的对手,从敌军主将萧孝穆亲自出来对话,他就是让我们恨他,让我们吃大亏,看来我们大宋这次是遇到对手啦!不过也不要紧只要我们不主动接话,不主动出击,那么辽军也就不可能会取胜,用兵之道在于忍耐,只要我们能够忍过风头,到时候击败辽军将不再话下啦!”

        种放手下的一名将领开口对着他说道:“将军,不过辽军不仅辱骂我们,他还辱骂皇上,辱骂官家,如果让官家知道我们对于他的谩骂声一声不吭势必会影响大局,到时候辽国的探子无处不在,万一要是散布谣言,对于我们大宋将不会是好事,所以我觉得将军咱们是不是要适当打击一下契丹国的嚣张气焰,让他们知道我大宋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的,将军您看这样行吗?”

        种放思考心里暗想确实这么回事,但是我身后站着是长安的黎民百姓,我不能犯错,我种放深受皇恩浩荡,再说我自己也是百姓出生,如果自己因为在乎一点虚名到时候很容易让我们大宋自己吃大亏,辽国是大宋死敌,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难道我没有你看得穿不成吗?我这个人倒霉就倒霉吧!为了大宋天下不沦落到外敌手中,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让辽军阴谋得逞。但是他虽然知道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但皇帝太多疑他心里也是在叹气了,毕竟这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宋太宗是宋朝第二个皇帝,他即位时,中原尚未统一,政权还刚草创。他“性嗜学”,酷爱读书,讲究文德致治,大力发展文化事业,却又多疑褊狭,刚愎自用,更是手段狠毒,喜欢女色。那么他是怎样的一位皇帝?其历史作用又该如何评价呢?

        《宋史·太宗本纪》载,赵光义自幼喜欢读书,“性嗜学”。其父赵弘殷总兵淮南时,每攻破州县,必到处搜求古书,给光义学习。由于刻苦钻研,且坚持不懈,所以“工文业,多艺能”,热衷诗文,挚爱书法,耽迷围棋。据说在战事频乱的年代,他领兵作战,也常利用闲暇时间,在军帐中秉烛夜读,书籍、书袋成为他的随身之宝。他从书中学到丰富的知识和学问,了解古今帝王成败的故事,吸取治国平天下的经验教训。

        称帝后,实行抑武尚文的统治政策,任用大量文官主持政务。曾说:“王者虽以武功克定,终须用文德致治。”尤为重视发展文化事业,而卓有成就。五代时期,昭文馆、史馆、集贤院三馆,只有小屋数十间,且湫隘卑痹,仅蔽风雨,周庐徼道,朝夕喧杂。太平兴国二年(977),太宗视察三馆后,看着左右大臣说:“这些小屋如何蓄天下之图籍,待天下之贤俊?”即日下诏有司,另辟开阔地区营造新三馆,其栋宇之制,太宗亲为规划,然后令中使监督工徒,昼夜兼作。建筑期间,太宗还两次临幸,察看工程进度。第二年完工,三馆宏伟壮丽,甚至甲于内庭。太宗赐总名为“崇文院”,图书分贮数廊,东廊为昭文书库,南廊为集贤书库,西廊分经、史、子、集四部,为史馆书库。凡六库书籍,正副本八万余卷。其后又在崇文院中新建秘阁,用来收藏三馆的珍本图书和大内的古画墨宝。

        太宗时期,命人编辑了三大类书:《太平御览》一千卷,《文苑英华》一千卷,《太平广记》五百卷。太宗还组织学者校勘典籍,主要是历代重要的正史、字书和医书。如命国子监重行校刊九经,开雕前四史及《说文解字》诸书,后又命集《神医普救方》一千卷,《太平圣惠方》一百卷,《雍熙广韵》一百卷,《太平寰宇记》二百卷等。太平兴国九年(984),太宗命令三馆将现存藏书与唐代《开元四部书目》进行核对,将图书阙目公布中外,凡献书三百卷以上者,酌情授官或另行安排。至道元年(995),又派人专程到江南、两浙诸地购募图书。这类要求民间献书及购募书籍的措施,太宗一朝并不少见,所得图书也均藏于崇文院内,崇文院及其馆阁实际上成为宋代培养高级人才的场所。

        崇文院西序留有便门,以便太宗光临。太宗在新院建成后,的确常到院中看书,并常召大臣到院浏览藏书。他请国子博士为自己与中央大员讲解《周易》,听后龙颜大悦,说:“足为鉴戒”。他对《太平御览》情有独钟,决心每日读三卷,一年内通读一遍。于是令史馆每日进呈三卷,不论寒暑,持之以恒,终于按时读完,于是将是书原定名《太平总类》改为《太平御览》。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太宗自称每天退朝后“不废观书”,不论政事多么繁忙,都能坚持读一点书,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来说,能做到这点真不容易。太宗还力劝武将读书,命左右取《军戒》三篇,对枢密使王显说:“今掌枢密,无暇读书,读此可免面墙。”在他的影响下,不仅文臣向学,武将也读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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