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荧幕照应着老辛苦涩的笑容,又往杯子里倒满了酒。只有电扇发出的声音在陪伴着他。

        将一瓶烈酒喝完后,老辛打开了房间的灯,走到里屋,从床底紧锁的箱子里拿出了自己母亲的遗物——谢贝林家族的银妆刀——他虽然痛恨这个姓氏,痛恨这个家族,但他依然爱着他的母亲——到死都没有见到那时还待在牢里的老辛。

        望着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闪发光的银妆刀,老辛眉头紧皱,思绪万千。

        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十分的轻巧且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你好,请问是...白天来买药的先生吗?”是一名少女的声音。“我来这里向您告别下,明天我可能就要一段时间不在诊所了,届时如果生病了的话不要白跑一趟哦~”

        :“嗯?”听到敲门声,老辛警觉地看向门口,再一听是个很熟悉的声音,这不是下午刚刚碰面的诊所大夫吗。老辛将银妆刀佩戴在身上,转身去大门处开门,一看果然是她。“是你啊,刚刚听你在门口说你要有一段时间不在诊所?”

        “恩~是呀。”撩了下自己的雪白色长发,腼腆的笑了下。“好像,我符合那个征兵的要求,所以只好去参军了。以后可能不能开诊所了...所以以后生病了的话不要往哪里跑了哦。要多多注意身体。”眯眼温和笑了下。

        “其实……”老辛抓了抓后脑勺,“我也属于符合参军条件的人选,明天就要去新兵营报道了。进来坐会儿吧,虽然有点乱。”看了看里屋,乱糟糟的被褥衣裳,熏气冲天的烟酒味和隐约有一丝消毒药水的味道。老辛不禁尴尬地脸红起来。

        “欸...?”有点惊讶的歪了下脑袋。“明天我也要去报道了欸,,,”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防备的走入了屋子内,环顾了下四周后皱了皱眉头。“这样子不行啦,空气不流通会生病的、”这样子说着走到了窗户边打开窗户通风。

        这个光头壮汉的身材比周围最高的人还要魁梧,他结实的胸肌上勒着两根铁索,而周围裸露的肌肉上则有着明显的缝合痕迹。他戴着一副结实的金属口罩,而一副形状奇特的弧形架子沿着铁索被绑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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