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前辈,你们这是?”

        望着眼前的二人,上面的情景似乎跟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不对,是完全不一样。

        听老一辈人说过,长期生活在中原的人突然到了雪域一段时间,就可能会出现一种名叫雪盲的病症,入眼的全是雪一样的白色。而现在踏上两千台阶之后的他,入眼的全是望不到头的阶梯,身前身后都是台阶,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雪盲症。

        一步步向上走去,灵力一直持续在最低而不会耗尽的状态,从他过了两千的瓶颈,就再也没有看到攀登之人,大概有人已经在他之前到达顶端,但也许没有人。

        停在一步之遥的距离,看着身上的白衣,心里涌现一缕无奈,刚换不久的衣服,这下好了,又得换了。

        也不慌着去尝试第三千台阶,而转身看脚下似贯穿地低的台阶和仅剩一点点山头和无数层云的景。

        “啊…爬上来就这景…”

        爬到了九百九十多层,体力开始渐渐不支,每上一层,似乎都无比的困难,心中萌发了想要放弃的念头。

        “呼好累啊不然放弃吧?”

        “不不行,就剩十几阶了二哥都爬上去了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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