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宋天,噫了一声。

        “少年,老夫见你根骨不凡……”

        “你竟然是个万载不出的……”

        “没有灵根的肉体凡胎啊!”

        “你是怎么进稷下学宫的?”

        他来了兴趣,“我记得那几个老夫子不收凡人啊。”接过那老者手中的葡萄干,行礼谢道:“多谢前辈。”这一礼,颇有些将门之家的风范。

        将那老者给的葡萄干放入嘴中尝了尝,闭目,思道:“这,葡萄干倒是甜!”话未说罢,只见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

        这葡萄干,到是像极了大哥第一次领兵作战后,从边疆给自己带的葡萄干。

        思索后,发觉自己的失态,给那老者与众人赔礼。接了葡萄干道谢,心道这前辈倒是不拘小节。见他看向自己也是愣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羞于承认,大大方方将扫帚展于人看,不卑不亢回应:“晚辈不过是个洒扫的,此番是随新生试炼善后清扫。”

        迟疑一瞬,抿唇思量片刻苦笑答:“兴许是见晚辈还算有几分气运,故而留下了。”

        再试探着出口问:“只是不知前辈是……?”“嗨!小姑娘!军伍出身的人,怎么能如此女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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