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它贴紧我的心口,失血过多的苍白脸颊上多了一丝发自肺腑的笑意,曾几的稚嫩已是磨得内敛成熟,年华篆刻去年少轻狂,清风浅过,过往一阵无言

        相比之后路途,又算得了什么

        只道是,只影未期

        “那些事本用不上咱们操心,生死有命,着眼现下便是。作诗弹琴,斗草拆字,哪一桩不比记挂来得有趣?我早早看开,少了诸多苦痛,不也是寻到法门做解?”

        他这等潇洒话虽直白粗痞些,颇有玩物丧志意思,却作真是这么个道理。懒散倚在椅中将底儿并个花牌抽来,巧是莺莺携红娘,风动水凉夏日长,并甫才去牌里一张张君瑞,凑罢马儿迍迍行,出净了手里牌符。

        “喏,师妹若是觉得好,得闲时可到我院儿里去。左右云姐儿无聊,我又看诊闲不得,你去陪陪她也好,也叫她给你纳双新鞋来。”

        他将那缠豆面儿的驴打滚儿捧着,吃相斯文,将指掌掩着嘴去吃口,里头倒不是惯常打粘的豆沙,倒似冰糖佐桂花,熬酒剩的酱,甜弱些,但香气浓郁,唇舌徘徊。近来食欲不振,山楂丸也没缺着吃,却还是什么尝两口就腻,也叫这桂花馅儿治好了些,贪了三块,这才饮茶,使手绢儿擦净唇周豆面儿。

        “不过先前那桩奇事,罗师兄说的兽潮,你们怎么想?”

        便是手里利落抹牌也不耽误闲聊,接风宴后无人再同他提这事,云姐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恰恰赶上今儿三人对坐,权当闲聊。抬手将及肋雪发撩后去,垂睫瞧手里各色人物,心里却思忖起话端来。

        似是因课程安排的原因游茗欣今日倒是闲了下来,好在落冕学院没有硬性要求不能进入别的班级,她也就趁着不注意偷偷溜进了魂导器课堂。她寻思着自己身为千机学生,不学些魂导器知识,只怕是以后在千机楼中抬不起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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