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历练对于无相君王而言也真够残酷，但另一方面也是斗战圣祖对于无相君王的绝对自信，否则不会说可允许准巨头之下，包括至尊层次能对无相君王出手。
等等，如果斗战圣祖进入过永夜之地，岂非是说也进入过永恒天境吗？
叶晨脸色微变，既然说斗战圣祖很有可能进入过永恒天境，应该也知晓永恒天境的坐标，但当年对付起源葬主一战中，为何他以及太圣皇、逆天战主、炎帝都借助异族的手段再入永恒天境？
这一点，他有些不明白？
而且，当年斗战圣祖几人，到底是如何将天帝从被失落的岁月长河支流上引领出来？
这些事，他现在还无法搞得明白。
哪怕到了他这般境地，依旧觉得很多事情上，依旧笼罩着一层面纱，看不清道不楚。
“那位当年仅仅只是逗留在永夜之地吗？没有去过什么地方吗？”叶晨询问。
黑暗真龙道：“不，他曾去过永恒天境，当年带着他的亲传大弟子历练过后一同前往，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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