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会结束,青玉子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走着走着后头突然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他连忙转过身看了一眼:“哦,是师侄啊。”

        “师侄拜见师叔。”

        这个师侄呢,其实也就是个远房关系,这人是川渝地界一个小门派的掌门,早年间他师父和青玉子的师父有过一些渊源,也算作了一个记名弟子,所以论起辈分,这人得叫青玉子一声师叔。

        “有何事啊?师叔最近可是有些忙的。”

        “嘿嘿……”那个掌门笑呵呵的说道:“边走边说边走边说。”

        这位师侄套了半天近乎,最后青玉子都有些不耐烦了,让他直接说事,他才把自己的想法对青玉子娓娓道来。

        “师侄啊,不是师叔不帮,这事不好办啊。”

        “师叔再造之恩,弟子没齿难忘。”

        “别别别,别这样说。”青玉子满脸为难的说道:“放弃宗门这档子事,也不怕欺师灭祖?”

        那师侄满脸堆笑,连连摆手:“师叔,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这宗门本就是蜀山一脉,现在只是想重回蜀山,也算是落叶归根。怎么能算欺师灭祖呢?师父泉下有知,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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