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了十五分钟的泥泞小路,谷涛背着他的包和吉他还有一张在做出了标记的地图踏上了返回城里的公交车,靠着窗户塞着耳机听着忍者棒棒。

        就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他耳机里的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切了歌,切成了非常脍炙人口的广场舞神曲,音质还特别炸裂,但因为他懒,并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

        “握草,我手机呢!”

        等到了地方,谷涛下意识的拿出手机,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居然是一个残破的MP3,是那种十多年前的款式,得装五号电池才能启动的神奇古董机,而他的耳机线正插在上头,耳朵里则传来火辣辣的好运来。

        他总算是知道当时怎么就突然切歌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那辆公交车,咬牙切齿的愤恨了一阵。

        “所以说……”

        虽然心中有气,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向现实妥协,望天长叹一声,默默哀叹:“运气这东西,真的是存在。”

        手机丢了倒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在这座城市里,他也只有寥寥几个好友,死胖子算一个,还有两个一起在地下通道唱歌的伙计,其他的大概也就剩下了某团外卖几个送餐的小哥和某通某风的几个快递小哥了。

        但那种心情上的低落是真的让人难受,该怎么形容呢,挫败感……对对对,挫败感,那种“我怎么这么没用”的挫败感。

        用手里最后一点钱买了两套煎饼,塞进包里一套当午饭,另外一套则被他拿在手里坐在马路牙子上慢条斯理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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