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提着剑转身潇洒离开,红裙趁着阳光掀起一抹鲜红。

        听到关门声之后,何简如放下报纸,长叹一声,用力的捶了一下沙发,满是无力。

        而在另外一边,谷涛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手里拿着一摞纸,面前坐着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浑身上下都是那种蓬勃的少年感,说实话谷涛挺喜欢这个笑起来并不好看但透着一股子真诚的半大小子。

        “你叫公孙秀对吧。”谷涛看着面前类似简历的纸:“你是学机关术的?”

        “是的先生。”公孙秀的声音清脆明朗:“我是鲁班门下弟子,后鲁班、墨家合二为一,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门哪个派的了。”

        谷涛笑着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檀木牌子递给他:“你去四组。”

        接过牌子之后,公孙秀站起身朝谷涛笑着鞠躬:“谢谢先生。”

        “去吧。”谷涛把他的表格放到了第四个格子里,然后拿起另外一张:“下一个。”

        其实这种面试方法很老土,但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很有用,因为这可以先让谷涛通过这个方式把他们分出个三六九等,辛晨曾经说过,大部分人的皮相是藏不住的,有的人恶的挂相、有的人蠢得挂相,这些人谷涛自然有安置的方法,如果混在那些良木之中,恐怕少不得要坏一锅粥的。

        至于那些檀木的木牌,谷涛认为有些傻,但毕竟是辛晨坚持的,他说生活需要一些仪式感,有个木牌能够增加归属感,虽然谷涛认为木牌根本无法增加归属感,但既然辛晨都这么坚持了,发个牌子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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