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琳刚和修灵打完羽毛球走回来，看到毛小军坐在落地窗前喝着咖啡面带沉思，不由得上前问道：“被骂了？还是没通过啊？”
“没通过。”毛小军叹了口气。
“小军哥，你别急……老板可能还不太懂，你慢慢教他啊。”
“教他？”毛小军把方案往旁边一扔：“我智商被碾压了好吗。”
杜琳拿起毛小军的方案，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当时就蒙了，然后小声说：“老板……不是草包啊？”
“他绝对是专业的。”毛小军斩钉截铁的说：“比我专业多了。”
真的，毛小军看完批注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否定中，他开始逐渐怀疑自己的价值，因为上头很多东西甚至超过了他的理解，老板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批注的，在他过去之前还在那拿着手柄玩游戏来着，绝对不可能是提前准备。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楼上整天不知道干啥一门心思只想着饼干的老板，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毛小军服了，真的服了。
这时修灵刚好洗完澡从自己的寝室里走出来，她也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萨塔尼亚，把今天的杂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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